1、电影《霸王别姬》中的经典台词,程蝶衣对戏的痴迷是段小楼不能比的,他不分戏里戏外,俨然是个真正的虞姬,他是个真正的为戏痴狂的人,反之段小楼则不然,他的霸王演的再好,那也是演的。段小楼的无意之语,道出了程蝶衣的日后命运。
2、段小楼说:“蝶衣,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啊。唱戏得疯魔,不假。可要是活着也疯魔,在这人世上,在这凡人堆里,咱们可怎么活哟。”程蝶衣分不清戏里还是戏外,分不清到底爱谁了,不过段小楼不会不疯魔不成活, 所以他说:“我是假霸王,你是真虞姬。”
3、张国荣出演的程蝶衣一角,一生依恋师哥,段小楼。为救师哥给日本人唱戏,审判台前,一句“我是自愿唱的,你们杀了我吧!”“我本是男儿郎,又不是女娇娥。”程蝶衣入戏太深,毕生沉浸在虞姬的角色中戏痴,为师哥付出了一切后,最终戏台自刎。